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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ohnny:嬉皮生活不是飞叶子,是勤劳的工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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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关于印度曙光城系列报道的第二篇,第一篇详见:
这一系列访谈于2018年的秋天发布在【行李】上,是关注共识社区多年的一份总结。在这个特殊的正月里再发出来,为经历重大事件的群体反思提供一些借鉴。
进入2020年,能量上极剧紧缩和变动,而无论对于个体还是群体而言,确是一扇窗:在臣服中看到夜中的光,在变动中学习反思和转化。无论是大火、是战争、是病毒、是恐惧、是匮乏感,都在叩问每一颗心:人类如何选择自身的未来?
——蓝色子宫创始人,本文作者安琪
曙光城约章 “曙光城不属于任何特定之人。曙光城属于全人类。但是要居住在曙光城,她/他必须是神圣意识心甘情愿的服务者。
曙光城将是个永续教育、持续成长、青春不老的地方。
曙光城希望成为过去与未来的桥梁。运用内在与外在的探索发现,曙光城将勇敢地跃向未来的体悟。
曙光城将是一个物质与灵性研究的场所,其目的是有生命力地示现人类之大同。”
安琪:食材大多来源于社区的菜地里吗?
Johnny:曙光城是一个践行自给自足生存方式的绝佳之地。最开始的时候,社区就是一系列自治的小社区,富饶社区就尽可能做到自给自足:有太阳能板、风车和水泵,使用堆肥厕所,处理自己的垃圾,生产自己的食物,基本上自己建屋,并且教育自己的孩子。但是当社区的人口增长,我们有了一个政府,有意思的是,政府总喜欢集权和中心化。突然之间,他们在谈论水和电的集中供应、集中的农业管理、集中的道路规划等等。
安琪:为什么大儿子和小儿子更想呆在澳大利亚而不是这里?
“母亲”并不想在曙光城建立学校,所以她将曙光城的第一所学校命名为“最后的学校”。第二所学校叫“最后的学校之后”,第三所学校叫做“没有学校”,但是我们却一直没完没了地建学校。她的想法是整个曙光城都是一所学校。无论你在做什么,如果你所做之事不能与孩子建立连接,那么你做的事情就是不对的。
Johnny:如果在这里会为金钱担心,那么他在外面的世界肯定会更加担心。当然,我说这话很奢侈,因为我资格老,不会有人对我指指点点。现在如果有人想要加入曙光城,前期面试就会问你有没有足够的财力,不然就建议你回国工作几年攒够了钱再回来。这对于想要加入社区的年轻人是件很挑战的事情。理想的状态下,我认为所有的房子应该属于一个中央的基金,而不被任何人独有。谁可以住在一个房子里应该由一个社区决定,取决于谁适合住在这个社区,而非取决于一个人的财力。
安琪:当时的澳大利亚环境算是保守还是开放?
Johnny:父辈是很保守的,他们从二战中走出来,从一个很大的混乱状态中走出来,心理上有强大的恐惧和抗拒。我在二战结束那一年出生,“大爆炸理论”在我16岁的时候开始流行,当时也是一种文化上的大爆炸。我们的父辈一直认为他们知道教育是什么、生活是什么,不想有任何改变。然而突然之间一切都改变了,他们再也无法控制他们的子女。我每天都在和父母争吵,和警察争吵,行为不端,当时整个的文化就是这样。
安琪:算是澳大利亚第一批嬉皮运动?
安琪:你还认为自己是一个嬉皮吗?